聚餐回去的那晚，陈则做了个梦。

他回到了以前老房子的那个厕所里，看着马桶中心的水涡旋转着，两条翻着肚皮的小金鱼顺着水转啊转啊转啊，转成了两个金橙色的圈圈，最后呲溜一下被一个巨大的口吞了进去。

消失不见。

陈则哭着，说金鱼宝宝和屎尿冲到一起去了。

陈卓笑着，说金鱼宝宝顺着水管子